渺思君【迷妹杂感相关】【1


 

——【飞鸢操前传里面的一小段,写大纲的时候摸出来的】“那个少年郎啊,”不知该算是说书的还是乞丐的女瞎子抱着三弦,“当初妾身见到他时,小官人活得好呢。十四五岁,穿一般的衣服偷偷溜出来玩,也是习惯性的笔管条直。”

“那时候妾身还没瞎,故而也见过他骑了青白花的骢马和他哥哥去打猎,穿的不知是龙纹蟒纹——不过是龙吧,盘绕在不知海水还是流云的花纹中的龙——一件正红色圆领袍。画上杨二郎也似的好俊一个人,”她喝过不知哪里来的兑水酒,也醉了,这样笑着说,眼睛包在白布条下面渗着药水或者血水,“是非好歹,妾身原是相得出的,他是虎啊,只后来世道如何容得下。妾身不知道该不该悔当年没好生劝他,毕竟这等不顾身家性命的呆子,又拿什么劝得了。”

——【七月中下旬要去北京,于是预先摸鱼?诡异的表白梗】“我喜欢你,”她终于站在槐树下与碑对视了,于是默读上面的字,然后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她半仰脸向着不知道是槐树还是其他什么无法看见的人或事物这么说。

——现在汤若望的历法还在用,它替你一一数过这么长的时间,经历了三百七十二个春季。第三百七十三个春季之后我想很煞有介事的禀报,虽然还有各种八面来风,但是,如今终归算得太平世道了。

“如你昔日所愿。”

而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表白语,不期望被知道或答复。你是风里远处的黄梅树,是山中老辈人谈话和记忆中林木最为苍郁处的虎。我只能或只期望遥望和记忆。

不知道是谁写给谁的诗里说,君臣虽大节儿女亦人情,后面好像还有一句遗碑死后名。前一句应了,后一句有一半:碑在这里,而死后名吗——外人终于不得不闭嘴后自己人泼起脏水比外人还厉害,也是一奇。而碑这种东西和牌坊一样,一辈子没有倒是好极。

光树影斑斑驳驳打在脸上身上,有种奇异的迷离感。风一来阳光难免闪到眼睛,毕竟是北方响晴的夏日,阳光亮烈如许。她摘下眼镜来揉眼睛,拭去的水分大约也只是因为南人所不习的明亮阳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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