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思君

——看到一句话:尔有知也?,尔无知也邪?呜呼哀哉,伏维尚飨。加以看了百鬼夜行系列的《阴摩罗》,脑海里还有一团生生死死,是否存在不变之物,诸如此类的东西绕来绕去,一时只觉——

天地浩渺如许,我要向哪方寻你?按魂魄说法郎君正是我们这边供奉的朱天菩萨,按物质不灭则大概只是冷灰黄土,以及思陵有名的古松树。而那个拓印在历史里,一时机缘巧合二者皆存的人,兼有身形面目声音和心性的,可以对视共语的存在,是真的完全湮灭了。

——不知道都夏天了为什么还这么心急火燎想表白,然而那天站在景山看那块碑—同时后面游客笑的笑骂的骂的时候——读完那块碑的文字,我从来没有一次那么清楚地知道他作为与我一般在世间的常人早已死去,然而,我要几乎西洋小说式地说:我更加明白我爱他。

那两天XCD也是在京城热映中,很满城争唱蔡中郎了。毕竟大家说人走茶凉,毕竟他应得的东西生前死后都没得到过,哪怕只是一个明白的说法,明白得像那碑文就足够足够了。

但我啊,正是因为这样,才终于明白——我是一个很容易怀疑自己是否真心的人——我不是借此说明民族主义或者“给自己加戏”,我现如今,包括从前五年,是真的。

我那么爱这个人,不止对恋人那样,而更加无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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